Category Archives: 文学殿堂

传说——

  《花房姑娘》     满满 需要清空 让懂你的人 爱你 经典老歌 歌词不老 像一座房子 为心爱的人 遮风挡雨 一颗心赤裸裸   我要当 一座房子 为了我 的一号二号三号创作 即使全世界都不懂你 也 无所谓 每个不说话的时刻 有你 有我         有一座瑰异的森林 每根草每株花每棵树 空气水 哦!除了阳光除了养分 各说各话 也还算 水乳交融 有一朵开了玫瑰的蕨 有蝴蝶和花 是蝴蝶和花 那是名字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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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种观点·哪种世界

    有一个角落 有花香有蝴蝶有蜜蜂 啪!一声关窗   有一个角落 有最爱的cheese面包当早餐 有最好笑的电影陪着欣赏 啪!一声门关上   有一个角落 街道旁的商店1号和2号中间 售卖看不见摸不着闻不到需要 砰!一声有人被车辗过   有一个角落 白白的床单 药水的味道 有一个人插着点滴望窗   有一个12楼 一朵鲜花被绑架   还滴着眼泪 蝴蝶蜜蜂刚道别不久 啪!一声昏迷     (完)       这几天,天气狂飙,靠! 好像是天和天气在看谁比谁高。   他x的幼稚,无聊,发什么疯癫! 好像是你心智不成熟,只管拿我们泄愤。   一打冷水也浇不息的超级热,我都快被烘干!什么都做不了,当然拿你们当沙包,靠! 怎么能那么说我—们—,我们好歹也算得上有体温有躯体有灵魂有智慧有自我的生物。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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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端的黑暗分子

    《黑暗的守卫者》   存在 对我来说—— 只为了嘲讽   说着崇拜黑暗却又暗地里与月光相恋的你 拥抱黑暗却把眼光飘向 那轮悬挂于黑暗怜悯下的第三者   我 我是 多么愤怒你 浇熄从前一同沉溺于黑的 熊熊 狂热   我憎恨 把月捧上天的眼瞳 引颈的仰望 追随月的身影 是你 是你   把 我 对黑暗纯粹的信仰 都践踏 污辱 了   我不屑与你为伍   我愿组织一群 ——乌合之众 抵挡你的冷眼 对抗你的背叛  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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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·默剧 [多声道]

  《梦·国度》(作于08年12月份某个假期日)   暗夜里,最感谢年迈的路灯伯伯。 一条路就让他呀,给照出来了。 运气好的时候,能看见路的另一端,半蹲着的路灯爷爷。 他和伯伯呀,离得最远,难得一碰面,就非得聊个不停。 聊什么呢,聊我呀。我嘛,不就是他们共同的话题。     一辆车灯坏了的玩具跑车,穿过一条高速公路。     伯伯爷爷们准是笑我,又忘了携带太阳眼镜。 害得车里的孩子们,看不见梦的路牌,以为梦的王国并不存在。 哪儿的话呢,可惜我天生就是哑巴,说不出话。 幸好遇见路灯伯伯爷爷们,替孩子们照亮,前头的路。 要不然,他们醒来,又要哭了。     “妈妈,不见了!不见了!我的梦不见了!”     伯伯爷爷们总唠唠叨叨我的健忘,骂我几句。 但没有一回不替我把孩子们安全地送往,梦的国度。 我很喜欢这份工作,即使说给很多人听,他们还是听不懂,不太理解。 有些人说无聊透顶,有些人说神秘兮兮的,有些人甚至说,你是不是在说一个笑话给我听。 只有小孩认得我。他们每天晚上都在站牌下乖乖的等着我来,载送他们。         在小朋友圈子里,有这么一个传说。在夜晚的某个角落,有一个叫梦的王国的地方。     说真的,我没进入过那个叫梦的王国的地方。 但是听见小孩说那儿有好多好多,数也数不清的梦。 有装着巧克力糖果屋的好梦,有小孩走进一个堆满怎么吃也吃不完的炸鸡薯条的美梦。 偶尔,也总会有小孩不小心拿到遍野开满吃人花的梦。 他呀,回家的路上,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,带着红肿的大眼睛回到白天里去。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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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——忆一次飞翔和坠落

                           雨天,不能,不能,也不应该听情歌。       情绪会随着温度越降越低,身体不由自主地冬眠,任由意识发起一场密谋许久的不流血叛变。你的手和脚微微缩了一缩,情愿那是被吓得不寒而栗,背脊一股冰凉往上攀爬的那种畏惧,可惜不是。沦陷入战败区的你,不但不抗拒着敌军的强占,竟还吊诡地喜欢上成为俘虏的感觉。你还不知道一步步靠近你的,会是敌军怎样残酷地蹂躏呢。       是,那种冷,叫你放开手,跟着感觉,不去想着人类会问的那类到底有没有翅膀能不能飞翔的问题,抛开时间空间的设限,缓缓地飞跃,越过那深蓝如海的夜,倒带的速度,然后就在恢复知觉睁开眼睛的时候,忽然心头一颤,像灰姑娘看见时针与分针构成具有魔咒的12点一样,匆匆忙忙地急着掉头就走。       你往下看了一看,来不及发出一声呐喊,身子被磁铁吸引般以火箭般的速度俯冲,往下坠,你还是喊了一声,却是被动如火箭发动后在天空留下的那一尾长长的无声的尘烟,无法变成一条有力的绳索阻止你的坠落。周遭的图如比卡索抽象,跑马灯似的放映,虽然不知赏画好像也不是适合欣赏的时刻,但隐约感觉每一幅画的某一角度,像你。好快好快地,越是往下坠,越是沉重,仿佛与你一起坠跌的还有一堆堆的石头,有大的有小的,难不成你已转变为彗星,拖着尾巴带着大大小小的愿望,陨落。这样想的你,愤怒涌上心头,不平地想狂吼,“不要跟着我,你们,你们——这些家伙。”回声弹返回来,吃了回闷账。       从哪儿脱逃而出的冷,随即,侵入骨髓,比原先加倍地冷,冷得把尾随身后追赶的家伙都甩开了,这让坠的速度越发加快,飞奔向一个方向之外的方向,一个或许没有尽头的隧道。黑嗖嗖地,你并不害怕,可能,绝望已经转化成一股能量。你,竟然开始享受这坠跌的快感,即便对于能否安然无恙着地的疑虑也都给遗弃了,也许是因为如此,感觉不到躯干对活着的依赖,轻飘飘的,毫无重量的,和身旁无数个赤裸的灵魂一样。       你明白了,那不是坠落,是飞翔,在一个又寒又黑的空间,地图从未标上的一点,也许被很多人发现了,但,他们都选择保密。       你想起了,你的敌军,他一直都是有心机默默地躲在暗处酝酿着一场革命,他得逞了。你心甘情愿被赐予寇之名,身体被尘封,灵魂被流放。       你笑了,咧嘴一笑,即使寒气会随即窜入,领教天寒似无极限的冻。       你知道,服刑的期限即将……,到了。 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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阶梯

        穿着白色的花裙       远处传来吹笛人的歌曲       踏上白色的阶梯       旅行还是前行       取决于电梯        撑起白色的阳伞      赶赴吹笛人的邀请      那是快乐的约定      一开始就被吸引      踏上面前的阶梯        循着旋律      吹笛人的目的      有什么深意      一日又一日的吹遍      脚步不由自主地回应      踏上白色的阶梯        上边会是什么风景      传说随着乐曲传遍大地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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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不上什么 VS 距离·篇

      我永远不是你选择的第一个、第二个、第三个,第四个……     不是1个,2个,3个,4个……     为什么要让我察觉,     平等中没有,平等那一回事。     我能明白     配不上你的第N个         算得了什么。             距离——是一种谎话。     天空有天空的距离,陆地有陆地的距离,     就连深不可测的海,都有能计算的距离。     人与人之间,无法计算的距离,没有合理的距离单位提供换算。       无法解释为何身后距离不到30公分的她,和我面前不到60公分的他。     明明比其他的他与她,还更靠近。     为什么,突然……我能明白。     你们比看不见的他与她都来得遥远,好远好远,高不可攀的远。       你的距离单位是     触不到的星光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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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·篇

*兜转之徒*     雾中有悟 历经百世轮回 只为了 看透   只恨那一口 梦婆汤 什么都被遗忘 只剩那一声 哭喊 什么都被清算   傀儡的眼 看不透 渊源 只愿 记忆苏醒 解开谜一样的债   拨开前世的婆挲 预支来世的账单   雾中的误 可惜了雾里是悟 看得通 看不透   俗尘的眼 只为了 看透 甚盼 睿智认出 兜转之途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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挥不掉·低气压

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  最可怕的梦 是醒来 依稀觉得悲哀 难以忘怀 强逼自己 忆起那残存的支离破碎 折射的画面 恐怕开启尘封已久的潘多拉 所有暗藏的梦 都将活跃起来   措所不及 招架不住 排山倒海 围墙崩塌的永恒 在一个接一个的梦里 定格 框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    雨水绵绵 乌云满天 撑起了伞 一身学堂的装扮 路过的人群 三三两两 全都一样 白色服装 唯独有一人 大小街头 独自闯荡 有点落寞 时而惆怅   一个人 撑起了伞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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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《怪谈》——前世今生之谜

    看了一集香港灵异节目《怪谈》。观后感也许很荒诞,然而却是真的。什么感觉呢,只想到两个字——祥和。 若是朋友看到这句话,大概又会说我就是喜欢这些神佛鬼怪的故事,乱迷信的。 耸肩。微笑。摇头。也许是吧。   灵异命题是个争论不休的谜。你可以站在极端,相信和不相信,也可当个横站者,选择不置可否,相信或不相信。 这一集的主题是前世今生,香港摄制队拉队到台湾拍摄,探访一位能带你回到前世的催眠师。 一开始楚老师说,因为每个人的精神敏感度不同,因此需作一个类似问卷调查的了解。 匪夷所思的是,她说男主持人前世是一只神兽。另一个女主持人是仙女。 这时,我和友人反应是“哈哈哈哈……”。显然,觉得真是不可理喻,有点“江湖”的感觉。 她的依据是通常前世曾是神兽,今世他的头骨两侧(近头顶)会特别突出,那是兽角位置遗留下来的特征。 她说女主持人很胆小,紧紧抓着恐惧不放。女主持否认,楚老师坚持。   看完女主持人的催眠,更是不置可否。仿佛真的是一场“表演”。 然而看了男主持人的催眠,态度开始像站在船上的船客——摇晃。 男主持人进入催眠状态后,双手不停作些奇怪的动作。接着,从楚老师与他的对话中才了解到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人。 那个人就是文殊菩萨,神兽的主人。菩萨不让他说话,不与他相认,因为他“俗气”太重,所以后来搞到要换内丹。 后来,戏剧性的转变发生了,已闭上眼的男主持痛哭流涕,哭得好激动,即使没哭出声音,也好像感受到他很悲伤。他说:“他不让我上天。” 老师说,前世是神兽的他,因为想起了之前在天上的日子,看到了主人,却不能回去,得在人间受苦,因此他很难过。同一个时间,他的手势同菩萨尊像的手印动作一样。老师问他的任务是。他回答:“他说不能说”。老师问,要几辈子才能回去,一辈、二辈子三辈子?他哽咽了一会,冷静后摇着头说:“不用,一辈子就走”。   之后最匪夷所思的是,南主持说:“菩萨说,这边的人有什么问题想问都可以问。”然后,女主持问我我想知道我的恐惧是什么?然后男主持用一只手摸摸女主持的头,问了一句八丈金刚摸不着脑的话,“你为什么跟前任男朋友分手?”这时,我和友人,不再哈哈哈哈……了。 女主持说因为男朋友喜欢另一个人所以抛弃她。菩萨说他是她前世的丈夫。女主持:他不要我,可以怎办。菩萨:想不想和他在一起。女:不想。红线拿来,叫他自己把红线剪断。剪断后这辈子再见不到他。女主持想了很久,终于剪断了。菩萨:拿回去烧掉。女:这是不是我的恐惧?菩萨:你烧掉后什么都可以轻松。 之后,因男主持进入催眠状态太久,老师叫唤他回来,却都无法。男突然说:菩萨要你们跪了才走。     叙事完毕。精彩的正要开始,镜头拉回棚内。男主持精彩的爆料才为这出“戏”添上了99%真实度。 无法解释的事情是…… 男主持说他觉得才催眠5分钟而已。实际上是2,3个小时。而且他其实听得到现场谈话的。 男主持说他没感觉哭。实际上他哭得很惨。 菩萨告诉他在场4个人士的秘密,像其中一位女胸部得了瘤,菩萨要男主持告诉她再不割掉就会变成癌症。事后,男主持告诉那女士时,女士惊讶的说,我胸部真的长了一颗瘤。这段故事并没被拍摄,是男主持事后在棚内的口述而已。所以有点“真实”。 之后男主持很抱歉的对女主持说,他真的不知道女主持和男友分手。 之后男主持说他看到全部人在跪拜着他时,他自己也是同大家跪着的。这是所谓的灵魂出窍吗?   然而,会让我觉得相信的是近乎逼真的“演技”。我心里觉得那不是能演出来的,所以99%相信是真的。 我的依据是闭上眼的男主持啜泣的神情、柔软自然比划出来的手势,说的话语。 你可以说是怪力乱神、迷信、没有科学根据、搬演片断、事先设计好的。当然可以这么质疑。 然而,分辨一件事的真伪,说假容易。什么是真实,也同样容易辨别吗? 话题回到深思。 我觉得最引人深思的片段是菩萨和女主持的对话。“到底这是不是我的恐惧”“烧掉后什么都可以轻松”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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